汪二球

专业挖坑不填,我就是个屑。
只要我爬墙爬得够快,填坑就追不上我。
lof仅做储存用,不怎么上


【头像BY BZ】

【盗墓同人】铺子里的话

(社长我这个写得很烂……)(靠你不会根本不来看吧?!)


为了下个月让我看起来不那么高产(这是事实),我决定把存货全放出来。

先声明一下,这是两年前以一个个小段子的形式写的一个小短篇,所以可能有些东西很幼稚——虽然现在文笔也很幼稚QAQ——现在让我写这么长的估计不可能了,至少王盟视角不行,这两年自己能想到的梗都让我玩没了。(不过也许我可以尝试架空,但照我现在这么忙肯定是个万年坑【移目】)


主要是那个两万字啊...要不是我老板怂恿我写我才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呢。

以后我就当个小透明,默默就好哈哈哈哈哈哈【干笑


【铺子里的话】

如果从老板这一年里挑那么一天闲来无事的和一天腥风血雨的,就能发现这个人其实从头到脚都未曾变过分毫。


昨天天气很正,老板起了个大早,熬夜赶工刚睡的我目送着他去公园跑步,翻了个身继续找周公。可摸约半小时后就被闹醒了。老板又跑去学了几招什么太极拳回来拿我开刀了。

“王盟,多出去活动活动想想北京那空气,趁现在珍惜一下。”

吃过早饭,老板给自己灌下瓶牛奶,我习以为常地挑下眉很不屑地看回去:“老板,如果你坚信北京的PM2. 5会凶险过斗里的话那我就闭嘴。”随即抬手截住飞向这边的不明物体。你说人怎么钱多了就喜欢扔东西呢?而且扔就扔,接不住还扣我工资…虽说就口头说但也够让人憋屈的…

“王盟我饿了快去买菜!”说得好像上次去的是他一样,可替人打工的就甭抱怨了。出门前看见老板盘着腿坐在散落的装备间仔细擦着一把长刀。他最近想学刀,说斗里刀用起来痛快,可前后找了几个师傅都退了,人家有名气他偏瞧不上眼!

老板说那些人教的太花哨,等真用上了那可不能点到为止,每一步赌的都是人命,有时一刀封喉还要看准了别让尸水溅到。

“那老板你要有洁癖那不咯应死?”“斗下谁在乎那个?想当初我还和小哥还有王胖子,一人一条内裤在海底墓爬上爬下呢还。”“怪不得叫铁三角。”“操,你小子脑子里都什么啊!”

于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的老板过早的加入了公园舞剑大爷的(旁观)行列。

可能是职业问题,像老板这样位子高又不图钱的人,总有那么点看尽人生百态的风韵,一杯茶就能似禅僧仙道端坐半晌,可回身手起刀落也决不含糊。见过的人,小九爷算一个。不过我这种无非是发呆长草的市井小人物自是体会不来的。

等我从菜市场回来,运气好看见老板他跟孩子似的蹲在巷子里逗猫。

到不是说多喜欢,他家养狗,猫狗天生沟通不良。他喜不喜欢猫我不知道,但猫大多不喜欢他,一身的狗味儿。只是动物的心思简单,喜恶分明,喂饱了高兴了也不加掩饰,不像人,里三层外三层裹个严实,自己人都总是勾心斗角。

我看见老板伸出手挠挠猫咪的下巴,外套口袋里的烟几乎要落下来。估计又是先前想抽烟时瞥见了那只猫,随手塞回去的吧…

请猫吃过饭后,昏昏欲睡的午后才刚过一半就有人来扰了。老板坐在柜台后面,翘着腿抱着猫,我站在旁边静静看着挤进铺子的那个脸上有烧伤的男人。

“王盟你怎么又没处理好?扣工资!”老板小声和我说道,语气里满是烦闷。“这不是拗不过他么…疤脸,快说正事”“哦,三爷,有人找您…”“推了!”“三爷…听说那是陈四爷门下的伙计”“放屁。”老板脸色冷了下来“陈四爷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他教出来的人会找我?再说…你把他们扔斗里就不装了,说不定还能倒贴你们点儿钱 。”

老板接着转头看向我:“王盟,如果你连基础的判断力都没有,我很怀疑你以后会不会把黑驴蹄子当步枪使…而且那太丢人了我肯定不去救你。”我哭笑不得:“老板,要我去救你呢?”“那我就认倒霉,或者让你试验一下蹄子对活人的效果。”我赶紧打发走疤脸,另一头也来了消息,说是订得货已经到了。

虽说是定的货,但其实大家也都知道那都是从死人那来的。一般来说都是先送去一个指定地点,然后把不好不坏的挑出来黑那些不懂行的,剩下的则私下处理。像老板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固定市场,口碑好自然有人送钱上门。不过老板也会先挑那么喜欢的一两件摆在铺子里卖,所以他插手的不过是最后那步

可这次却出了问题。本来也不是肥斗了这事,他说既然都强调了咱就去一趟,反正几个人,老板就嘱咐领队的找几个不错的苗子淘了这笔,可赶巧,在回程时不幸被条子盯上了,这么一堆东西那几个伙计打点不来,就只好打电话给我求助,还一再强调要让老板亲自来一趟。我和老板说都是走,我只好答应。

我一路上寻思着到底出了什么事。等到了目的地才知道,嚯,路口一个查车的牌子特显眼。于是就和老板商议了一下就决定用老办法,因为这条路

我一路上寻思着到底出了什么事。等到了目的地才知道,嚯,路口一个查车的牌子特显眼。于是就和老板商议了一下就决定用老办法,因为这条路车比较少并且已经被人盯了捎,倘若钻空子胜算也不大,就只好分两拨弄出去。我和老板先把受管制的东西运走,剩下的他们也好对付。

到了地方就看到了好东西——近一米的长刀给裹在一堆旧絮中,刀鞘上镶有金治纹路,有叫明显的双球吊环挂腰,样式是唐代仪刀错不了。老板把那几把抢都扔进后备箱,刀就只能让我拿着,出来的时候绕了个大圈,我在后座是怎么待怎么别扭,等身大的箱子还不能给碰着,忒烦!

“王盟,皮绷紧了。”老板突然对我说,我抬头一瞟就瞅见前面那小交警打手势让停车,迅速闭眼抱着箱子装睡。就听见…“小同志辛苦了,驾照给你。”“后面?哦,我兄弟喝了点酒,这不帮他开车么。”“箱子里就那什么抱枕,网上挺火的那种…没啥可看的。”“诶诶,好,小同志再见。”

等汽车发动机再次响起后我开口到:“完事儿了?”老板没搭理我,我侧过头来看见他点了根烟。“老板,你下次说话可以不那么装么…”“他娘的老子不会。那你让我说什么?说你爸在我手上快听话?万一他单亲怎么办…还有我爸也不牛逼啊。”反正我说不过他,全当没听见好了。

他到底还是个商人,委曲求全这种事也不是做不来,只是这样的他越来越少见,那铺子也越来越不想古董店了。原来不知不觉,我竟然见证了一个店铺的兴衰成败,却没能陪着它的主人触摸平淡。

到不是说老板车技不好,一路上那破车以外没太颠簸,昨晚忙了大半夜眼皮早打架了,居然抱着个破箱子睡了一路。“醒了?”睁开眼已经快到铺子了,老板笑着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我没反应过来,早听说老板一直很惦记潘子哥,没想到他居然也和他做了同样的事,到头来我可是沾了大福气的。

“诶,再帮我点只烟”“还抽?”我指了指烟灰缸“屁大的档儿都三根了,自燃也没这么玩的。少抽,不然我工资谁开”“行,本事了。下次给你发冥币…这方向盘该修了,刚差点没打过弯来”老板说完抬手拍了两下喇叭,轻转方向盘,车子直线走得那叫一个耀武扬威。妈的…我摸了把脸,又从鬼门关转了趟。

下车后,我把箱子给老板去后背箱抗枪。那箱子死沉,和这几个破钢管没得比,要说这几年练得也差不多了吧可拿着还是费劲,到是老板他一脸轻松,单手把箱子夹在腰边,哼着曲儿就进了店。我把管子放好,向老板待的隔间里探了个头,瞅见他在那翻来覆去地端详那把刀,看没我的事我就回身去打扫柜台。

可不一会儿就听见老板叫我,声音有些抑不住的兴奋,我只好走过去,可话还没说出口却先楞住了。就见老板已经把刀抽了出来,刀身与刀鞘间不经意的碰撞,发出的声音好似玉环相鸣,一掌来宽的刀刃侧放着,在视线中被逼成了一条线,刀光似清冷的月光寒入眼底。没等我反应过来,老板突然勾起了嘴角,他把手指放在刀刃上轻摁一下,几滴血便从刀口滚下来,残留的血迹赫然显现出一条龙型饰纹,随着血液的蔓延龙纹好似活了一般,眉眼间杀气腾腾,大有翻云覆雨之势。这哪是仪刀啊…“呵,据说唐代仪刀多是华贵,施以龙凤做饰也不是不可,可倘若用如此隐秘之法雕成,非丝缕血而不见真龙,绝对有问题。我看十有八九是想夺权篡位,先刻个九龙过把瘾”老板让刀尖斜朝向地,血迹滴落在地板上,刀身上的龙纹便也消失殆尽。“不是说就一个普通贵族么?还很早就病死了。”其实都那么敢玩儿了哪能病死,保不准是被杀了,可墓里还有这把刀就说不通了,当朝皇帝怎么能乐意?我没敢想太多,只好照本宣了 。

老板特别鄙视地白了我一眼,把刀擦净了放好:“悟性真差。这么有野心的人不可能甘愿草草下葬,平庸的贵族自古来造反的还少么?我之前也大概看了下那些明器,只能算中档,这对于一个能拥有这把刀的人来说是不合理的。听叙述那斗规模并不大,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刀不是他的;二,那是虚冢!”

“那敢情白跑了?”“也不是,”老板把刀一收,递给我,“放那个架子上去。”“补正中的空?”架子是老板放刀的,前些日子还收了把黑金匕首,只是正中一直空着。“那可是给老子的龙脊背留的,别乱放。”我随便应了声正要准备里走,就听见老板又叫住了我。“王盟,紧着收拾,咱俩后天下斗。”

靠,这什么神转折?“老…老板你别开玩笑,我这才下过几次的…”“看不起我?有我在你怕什么。那就一唐斗,不会有多危险。”对,没血尸尸胎海猴子禁婆怪鸟蹩王的斗在老板你看来都不危险,反正咱们幸运值负负得正能捞个正好是不是…我也没准确答应,却还是自觉准备了两人份的装备。我想我得跟着。

他说不带别人就不带,我不能让老板自己去下斗,之前不知道,现在既然知道了就跟着,反正再没用也是个活物。自己一个人在黑暗中前行的感觉不是能随便适应的。不过我要是想帮他就要先管好自己,于是我把一切安排妥当,修了车联络好人。等到到了目的地,居然还提前了一天。

那是个小山沟,山脚下都是些荒废的破土房,也没带路的,我和老板只能自己摸索过山坡,一身土一身汗可算瞅见了盗洞口“咱就从那下?”我从旁边的小溪里洗了洗,回来就看见老板光着膀子蹲在树下发呆,一旁的探铲已经有了用过得痕迹“得重新下。速战速决”他歪歪头“那三块石头,挖到墓顶叫我。”

他说完就闭上眼睡觉去了。我扛着铲子开始点兵点将,其实老板已经挖了一半了,我的活也挺轻松,不过呢,我俩这运气不太好,首个肯定挖不到…要说老板挺不容易的,也没人教,人家祖传的寻龙点穴的功夫他也没要着多少,这一次次练习还真让他学会了。“吭!”诶,这个没错。我赶紧喊老板过来,老板肩上挂着两个装备包直接跳下来让我开顶,又废了好大一会儿才清出道,下去才发现几乎已经到主墓室了“我靠!这也太空了吧老板”我摸了摸墙面上掉色的壁画,做工简陋啊这,生前那么富,死了也华贵才对,不会都做慈善了吧…“早说了是虚冢…他娘的你小子别瞎杵着,快来帮我把这破棺材移开!” “马上来!”

棺材并不沉,只不过推到一半就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怎么推都纹丝不动。棺材下面露出了一部分洞口,可也只能让个小孩子进去。“靠!移错方向了。那伙计眼瞎了就不会仔细看看再走,回去就降他们职”老板活动了一下腿,左脚向后撤开,抬起右脚猛地一踹,只听一声巨响,那棺材居然动了!

老板这一脚可踹得很巧,不偏不移整错开了棺材底部的障碍。那棺材等了几秒就倒了下去,幸好盖子没给撞开,不然多恶心。他往洞里扔了个火折子,不深不浅的洞,只是能隐约看见下面的墓道是往前方也就是山里延伸的。“还真让我猜对了。就是,这山势那么好,好东西肯定在山里才对。”

老板拿出杆枪,用枪口戳了戳我的后腰,“你的,探路去。”本来这一下就是开个玩笑,可不巧的是我当时正弓着腰巴头往洞里看呢,刚才瞥见一个黑块块就想探查下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重心本来就靠前,老板他手劲儿又比常人大,于是…下落的一瞬间我听见老板喊了句:“王盟同志,你那么积极干嘛?”

光说风凉话了你个黑心老板!我本想打几个滚卸力,可又害怕触发什么机关,只好让屁股硬生生接了一下。着了地我脑袋嗡的一下,回神后疼得呲牙咧嘴,还没顾得让看四周,手电就打下来了“没事儿吧?”“有事,有大事儿!”我吼完后老板好半天都没给话,正奇怪想起来看看,就听见老板说让我先别动弹。他声音里透着股笑意。我心说他笑什么呢,难道我裤子破了?于是我很自然地往腿部看去,就看见一个烂到一定地步的尸体正好被我压在腿下面,空荡荡的眼眶对着我,嘴巴微张,上面挂着些丝状物。我当即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鬼哭狼嚎全咽回去了。一直到老板灭了手电跳下来,我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快别楞了,这是好兆头”老板伸手把我拽起来,拍拍我的肩膀。“哪有这说法啊…”我都快吓哭了还逗我“恩…老吴家祖传,从我这辈起…等等,这尸体有意思啊。”他蹲下来,拿枪管子拨弄了那堆骨头几下,嘴里还喃喃自语,我刚想往墓道里看看,就听见老板说“王盟,你会出于什么把一个奴隶带下来? ”“搬东西或血祭?还有趟雷…总之找个替死鬼呗”我答道“说得不错,但现在问题又来了,这个奴隶死在了墓道口,而且”老板指了指那堆骨头,“他有中了尸毒的痕迹。那么不管谁着了道,这斗里铁定有个粽子”

我一听这个就站不住了:“要不咱回去?”“回去干嘛,”老板挑了挑眉“黑驴蹄子伺候着!” 我心说这可坏了,硬着头皮告诉了老板我根本没带蹄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是教育不够…”老板狠狠巴了我脑袋一下,背起包二话不说就往里走,我只好跟上去。这个墓道的尽头不同于其他,只有一个封闭的大室,中间一个巨大的活动圆盘。等走进一看,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可真退不出去了。

墓室中心其实是个连动的机关锁盘,我从一本古籍拓本上看过,本以为只是瞎说,哪想它真的存在!相信大家都知道天干地支,干者,犹树之干也,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种;支者,犹树之枝也,也就是十二生肖开头所用的字。这古人呢,闲着没事就喜欢搞些劳神子的玩意。 他们把一大一小两个圆盘套在一起,外面分成十二个格子写地支,里面是与其间隔一一对应的天干,而多出来得那个就是这个局的匙,但是…

我和老板大概讲了一下,他略一沉思说:“但是这东西随机性较大,没有万全的破解之法?”“对,而且这个机关一旦出错,房间四周也应该会随机射出不定量的箭。”“也就是说,你可能毫发无伤也可能成了马蜂窝呗…啧,这可难办了,我刚看了下,来时的墓道已经被巨石堵死了。况且我也是头一次看见这东西。”老板点了根烟,抽了两口。我攥了攥拳:“其实…我会一点。”他叼着烟一脸惊讶地看向我:“这好事啊王盟,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咱俩的命可都扔你这儿了”

我转过身看那锁盘:“老板,你信我么?”我不敢抬头看他,只是用指甲摩挲着轮锁的边缘。我怕等来得会是一个否定的答案,直接否定了这些年来我所有的等待,毕竟,近二十年,太长。“我信。反正不信也没法子,大不了一块儿死。我踹了阎王老子,你给我当小司”“别呀老板,你还要继续压榨我啊…”

我做了个鬼脸,指着墙角的长明灯“老板你搁那站,别碍着我。这还得分析环境”他好像翻了个白眼,嘀咕着什么走了过去。我回身看那个锁盘,我真的没把握解开,错了七成多就是死,不过我没和老板说,他站得地方其实是个死角,那是墓主故意留的。那个人会装不会解,之前看到的奴隶大概也是为此准备。

我不能让两个人都折了,不能让老板无缘无故的死了,他要做得事情还很多,不能因为我坏了局。我不是大义,但只有我能做的事情我要将损失降到最小,真折了,就怪自己运气不好。“出去了…老板,给我涨工资吧。不行的话,冥币也凑合”话不由自主说出口,我把手上的汗抹掉,回神于眼前。我仔细观察了那些刻纹,字型和当时的文字比并未改动太多,很容易就能看懂。我用手点着顺序,一个个对照,一般卯与辰之间对甲,然后后面排乙…我越往后排越觉得不对劲,这半天了我居然一个格子都没有移动过!莫非我全部推理错了?不可能,再怎么天马行空古人还是脱不了那点子条条框框才对…

就算我想不全但。至少也该有个对的吧。还是说我从一开始就理错了?难道这个锁盘其实从一开始就是触发错误的状态?如果是,那就是说就算我重新解对了,出路会。出来,但同时也会出变故,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个粽子!

想到这我冷汗就下来了,转头看了眼站在角落里的老板,他的枪一直上好了膛握在手里一点也没有松懈。“老 板…有个坏消息”“恩?”“我知道怎么开,但…会有粽子”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咬字清晰“不会的人家先人给破了,最后那个我碰巧看过,可 …”老板抗着枪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你解就行,剩下的交给我。不就一粽子嘛,看哥给你爆头!还有…”他声音一下子低了许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臭小子刚才在想什么,还真把你老板当傻子啊?我的枪法可是今非昔比了,照顾个笨伙计,我还是能做到得。”我听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随便笑了两声…

我当时心下一横,用力把身前的石块向中间一推,然后飞快将癸换到子的前方,再把中间的那个往下一拉… 就听见两声机关开启的声音同时响起,墓室里也扬起了层灰尘,里面夹杂着一股腐烂的臭味。“王盟!正前方的那个,快跑!”老板刚喊完就连放了三枪。被枪击中的粽子发出的那种喉咙像被撕裂般的声音瞬间暴露了自己的位置。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老板踹到一边,顺势狠命的往前冲了几步我就进了那个隔间,回身的瞬间抽出背上的一杆枪上膛端好,枪口正对外面的黑暗。外面又传来几声枪响…“操!给我抄家伙看准了。”早备好了就等着您用呢!

没几秒就看见老板也跟进来了,腰里的手电晃晃悠悠的却正好让我看见后面那张狰狞扭曲的脸,老板的鬼故事听腻了也不害怕了,毫不犹豫地开枪将它逼退几步,老板也在前一刻稳住身子一个侧踢触发了门上的机关,石门哄的一声开始下落,我最后给那个粽子又补了几梭子,不闻声不见血的,打着也没罪恶感。

直到石门真正闭合,我才长长舒了口气。老板晃了晃手电,向四周一照。好么…真不知道该喜该忧,整个隔间里几乎什么都没有,除了正中摆着一张桌子外,四周的墙面上全刻满了文字。典型的让盗墓贼扫兴让考古队兴奋的史学产物。我尝试着辨认了一下,可没办法解读,零散的字符很难凑出完整的信息。

我转头看向老板,却发现他举着手电呆楞在原地,眼神因激动而有些散乱,喃喃自语些什么:“他果然也来过…”我不清楚影响他情绪的原因,只好局促地搓了搓手:“老板,咱什么时候出去?”“恩?”老板的注意一下子被拉了回来,“等等吧…”他的声音有些犹豫然后有些抱歉地对我笑笑,让我等他看完。

我自然是没意见,反正我一个人也出不去,只不过闲得实在无聊,就走到那桌子前连看都没看就随手拿起了镇纸和笔架,包好了塞进背包最底层,反正真得假不了。我又整理了一下背包,拆了袋压缩饼干递给老板,这期间他不停在隔间里来回走动着,眉头紧锁像是有什么心事。

老板的事情我了解得太少,他也很少和别人提,至多是吓唬些不知分寸的小子,但也不往细处讲。这人总是这样,原来还总怕麻烦,能不背负的事情就不往自己身上揽,可自从几年前他回来,好像有段日子不断在自责,并且在尽量不改变什么的情况下处理和自己相关的一切,他说,那是因为他老了,一梦十年。

我可不喜欢他这套说法,可经历不同能看清的也不同,我心疼却也无能为力,不过好在他现在也不似当初了。最后我看自己也无事可做,就蹲在墙角发呆,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到我突然听见什么异样的声响从地面下传出,放松的神经才下意识绷紧了。

“老板!”我跳起来紧握手中的枪,枪口正对隔间西北角。老板比我的反应快很多,只见他走到另一端对我招招手:“把上面打通,动作要快,那东西要进来了。”妈的…刚才是谁在那不紧不慢地研究古字啊!可这种时候我也不该纠结什么,只是快步走过去,老板扎了个马步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让我踩着上去。

哎哟这我哪敢啊…

“老板,还是我在下面吧。”“操,你他娘的瞎墨迹什么,我。先上去一会儿你就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少废话给我上。”老板有些不高兴。我心说你老把自己当牲口使用我能不劝么,你后走不也是有风险么,又不是开了无敌模式。不过我也知道自己是个大累赘,咬牙踩上他的肩膀。老板站得很稳很让人安心,我迅速打通了本就是薄弱层的顶部,手脚并用爬出来后,我急忙回身想拉老板一把,却没能在洞口下找见那个熟悉的人,我瞬间慌了神。又跑?又跑!学什么不好学哑巴张玩失踪。就算我就是个打工的我也会生气啊!

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再跳下去,可没等我落实行动,就听见下面传来老板的声音:“王盟,你要敢跳下来老子一枪崩了你”“那老板你快上来!”他又犯什么神经?!“我还有事情要做…你不用担心我,一个破粽子而已,你别受伤就成。等我把事情解决了,我自然会去找你”他不紧不慢地对我说。

“那…带上我不行么老板?”“这事情和你没关系。有些秘密,不知道反而好过知道。”我仿佛看见他嘴角勾起面带微笑,随即便听见石门开启的声音响起。我拦不住他。我感觉有些脱力,只能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手掌下的野草划破了掌心也未曾察觉。

这几年跟了老板,我学到了很多,那些经验和道理全部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他整个人就是一本教科书,你几乎可以查到任何你想要的。是的他教过我,现在这种情况他之前屡见不鲜,之前我略有体会现在却真正明白。面对这种情况,如果没有人陪伴,它会让你觉得自己无能,让你觉得你的存在其实可有可无,你会怀疑自己之前的努力,陷入一种孤寂迷茫的状态。只是原本只是听众的我,现在却滑落到了金字塔的底层,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我平息了一下情绪环顾四周,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山的另一边,光秃秃的也没什么植物,全是泥土碎石。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搬了块大石头当凳子坐。稀里糊涂地过了一天班后,干粮已经不够两个人吃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下山补充一下食物。

挑了根显眼的棍子插进土里,把剩下的饼干留下来,又摆了个下山的箭头我才放心离开。

到了山下我迅速买了食物正要回去,却被店主叫住了,说我现在不能进山啊。见我不解,他又解释道:“马上要下暴雨嘞,会有泥石流的,小兄弟不能去。”我脑袋嗡的一下,想都没想就要往山里冲,可刚出门就被两个壮汉拽住了。“你不要命了啊!最多半天就下雨了快别糟蹋自己的命了!”我挣脱开来,详装镇定的向他们道了谢。

是夜,雨如期的来了。我靠在旅馆破旧的窗框上望着远处的山,雨中的山看起来有些迷蒙,好像稍不注意就会消失掉。雨点毫不留情地落下了,砸到玻璃上。

我回到床上,闭上眼。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不过有时,当你进退两难之刻,思考这种行为,往往是最苍白无力的吧。雨连续闹了近两天,天晴时,我又回到了山里。

从早晨一直到中午,我才爬到了山的背面,一路上四处全是散乱的石头,十分难走。我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摔了几次,只是一味地走着。不过有几处擦伤而已,倒是满脸的灰尘很是狼狈,让别人看了一定会捧腹大笑。“靠,淹得够彻底!”我站在一块巨石上往下望去,哪里还有盗洞的影子?

我也不灰心,就地安营扎寨,这石头也够明显。那么大人了,又不是个女人,什么事情不能扛过来?就是觉得老板要是真的没了我不得悔死,他是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可偌大的杭州城细数来我也就和他熟,我在这没亲戚没朋友,也没他老吴家血脉干不了他这行,他要折了我不就卷铺盖走人了吗。

等了大概两三天,我心里那个乱啊。不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老子刨也得把他刨出来!我把烟掐灭,跳下来就准备搬石头。没工具就拿布把手潦草裹一下。我想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积极的一次了,我一点点清理着上方的石块。感觉自己就好像某部动画里名叫霍顿的大象,在千万个存在中寻找自己的目标。

也许是老天爷腻歪了,大约在五天后,我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盗洞,可满腔的欣喜却一瞬间被失望所取代。我站在盗洞的正中心,泥沙早就填死了洞口,很结实很结实。世界此刻仿佛静了音,只有磁带转动的沙沙声,他那么牛逼一人怎么可能死?!我又一次踩了踩脚下的泥土。

“笨,再踩就塌了”一个声音传过来,我下意识压低身体反手握住匕首刺过去,却被人抢先扣住了手腕。猛地抬头就看见同样脏兮兮的一张脸。

是老板。

我没想到会这样再见到他,他看我愣愣的不说话,笑着抬手拍拍我的头“走,咱回去。”很高兴,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扯下背包把所有水和干粮塞给他。

“老板你后背受伤了!”

“啊?啊…我说怎么怪别扭的。没事有香灰。”

“您别逗了成不,有烟灰没香灰…哎哟你路上再吃呗就给你垫垫肚子。先去医院!”

“等着!着急个屁,老子饿了快五天了。”

“我说我这两天还没吃呢…给我留一块儿诶!!”

一路奔波回城。老板后来说他确实被困在斗里了一段时间,不过后来又自己挖了个口出来,但是方位比较偏害他走了好久。上等的明器都放在另一个室里,他嫌碍事就没拿。我知道其实那只是因为他的目标不在那里,他比一般人要执着,所以看准了就不往别处瞥。

这样挺好,大部分时间都有动力,这就是他的日子,谁也左右不了。

把明器卖了数数钱,午休时做一个温暖而又熟悉的梦,有时他还会莫名地微笑。我相信,等到左右的结打开的话,这日子也挺好。

【完】


【真得没人想看邪盟H么_(:з」∠)_ 我这辈子最后一个DM同人的H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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